主持人:
Della BRADSHAW 英國《金融時報》商學院專欄主編
嘉 賓:
周 林 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院長
毛基業 中國人民大學商學院執行院長
楊 賢 新加坡國立大學商學院院長兼李棕傑出講座教授
Alfonso SAUQUET ROVIRA 西班牙ESADE商學院院長
Gary COHEN 美國馬里蘭大學史 密斯商學院助理院長
Santiago INGUEZ 西班牙IE商學院院長兼IE大學校長
Della:本來是安排我的同事過來的,他的中文講得非常好,但是他不來,我的中文講得不行,大家還是要耐心一點,關於這個環節會用英文來講,很高興我們用中文提問題,很高興主持這個環節,從EMBA的角度講,也是研究了一段時間了,有很多的商學院,很多的商學院都在慶祝週年慶,16年之前在芝加哥,也就是2008年的時候,我們碰到了一個商學院方面的問題,當時在那個會中我們也有很多很好的演講,有很多的人出席,但是我想當時人太多了,我只能站在後面聽,有很多的發言人很不錯。中國教育部長當時也去了,他在那講了一些這樣的內容,說中國的商學院,還有中國的國企,相關的企業活動怎麼國際化,從商學院的角度來講,的確在這方面可以發揮很多的作用,他講得非常好,從美國商學院來說可以學習很多,從其他的角度來說,你們的商學院和歐洲和亞洲的商學院如何結合一下來幫助中國變成更加有經濟實力,全球的一個國家和經濟體,我看到大家不管是說教授,還是主任,的確是從合作當中獲益很多。 在過去的十多年甚至是二十多年我們有一些交流,看到了一些新的商學院方面的變化,不管是網路改變了全世界,商學院在中國發生了很多的變化,我問幾個問題,這些教授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中國現在最大的挑戰是什麼,還有什麼樣的機會,中國的商學院是怎麼做的?
周林:我們看共同的挑戰,中國的商學院是全球競爭的話題,有一些大學和商學院,目前還沒有進入中國的市場,我們也很幸運的是可以宣傳我們自己,更加國際化一點,在過去幾年中全球經濟放緩對我們是一個優勢,中國公司更加強大了,在這方面的需求有所增加,過去的幾年對我們來說,不光看到了一些聯合的教育項目,同時看到了一些其他其他方面的優質的大學,在中國的大學,比如說也做得不錯,比如在中國也是一樣,有一些大學正在招聘一些更好的學生。透過一些方面的進展也是不錯的,從上海的角度來說,像蘇浙也有一些聯動的效應,當然也有競爭的問題,競爭不僅在中國有,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樣的。因此對我們來說,我們面臨的形勢更加嚴峻,使我們的教育水準是有力的向上推動的因素,使我們的商學院辦得更好,是這個挑戰同時是一個機遇。我們應該更加勤奮的工作,我們也做好了準備。
毛基業:所有的商學院都有挑戰,這個焦點是說如何把你的目標更好地管理,進行更好地科研,滿足一些管理教育質量方面的提高,不光是資源方面的分配,時間和資源的管理,還有一個問題是如何管理變革,包括中國方面的變革是非常快的,非常快是兩個方面的因素,一個是全球化,一個是技術方面的因素,特別是網路的因素。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們周邊發生了很快的變動,我們自身如何發生一些變革,回應外部的變化,這是對所有的商學院來說共同的挑戰。
Della:你們和復旦大學有一些聯合的項目,是怎樣進行的?
楊賢:我們的挑戰是一樣的,中國的挑戰還是有一些區別的,因爲啓動的時間不一樣,主要的挑戰是如何保持,我們還是要保持謙虛的態度,我們的目標是搞清楚,特別是所謂土豪的新興的需求,新興的經濟體如何變爲領導者,特別是21世紀,我想有一些充分的觀點,因爲局勢發生了一些變化,不是搞好教育就可以了,因爲發生了一些轉變,我們需要做一些轉變,才能進行教育和研究方面的變革,來滿足課堂學生的需求,學生的需求介入也是一方面的,來提高他們的興趣。我們還想如何把中國,要考慮中國不是一個分離的國家,由過去,歷史,有現在和未來,都要聯合的考慮,中西方還有一定的區別,這樣的角度來說,從上海的來講應該做好相關的準備。中國人和南韓人不一樣,上海又是港口城市,如何透過合作能夠解決我們的一些相關的障礙和限制,這是21世紀大家要共同解決的問題,我們如何能夠創造一些相關的服務,來確保我們的持續發展。
Della:我知道你們也是商學院的,在中國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Gary:我們的挑戰還是很大的,離中國有7000英里之遙遠,不管是教授還是其他人都得坐飛機來,這是我們最大的挑戰,得事先安排時間,我們的學校管理是非常嚴格的,有一些相關的要求,從研究院的角度講,首先是研究生纔可以當老師,我們另外一個挑戰是這樣的,只有三年的學歷,沒有三年我們是不接受的,這樣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挑戰,當然我們考慮到中國的人口和歐洲人是不一樣的,我們也不接受三年的學歷,我們這方面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我們也談到了教材,說到教材就談談這個話題,不管是託福還是雅思,以及其他的一些考試,一定要經歷纔可以上我們研究生的課程。還要提交一些其他方面的,比如資產證明,我們這方面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我們有很多很不錯的申請人,他們的資格非常好,可是又沒有辦法錄用他們,因爲我們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從這個角度來講,對我們是很大的問題了。
Della:你們剛剛進入中國,你們的問題是什麼?
Alfonso:的確有一些區別和共同點,特別是從商業學院的運作來說我們和本地經濟共同成長,某種意義來說,我們在一個所在國經濟發展的話我們也發展,從機構的角度講我們還有一些遊刃有餘的空間,我們有其他的方法,和法律法規有一些靈活的運作。我們要做出一些相關的調整,才能夠面臨當地的中國商學院的規定。另外一方面的角度講,中國的商學院過去幾年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我們願意和這些機構進行合作,洛伊說中國的商學院總體情況來說是比較樂觀的。 聖地牙哥:從我們商學院的的角度看有很好的教材,對在座的諸位,如果說不太瞭解這種混合的項目,我可以多說兩句,蔽日說有面對面的教育,還有很多的高質量的教學模塊,在中國搞合作潛力很大。我個人認爲從教育來講,一定是要搞這種中外臨河的教材,把西方聯合起來,我有中國同事,兩年以前的耐心不夠,不願意接受聯合項目,但是我們看到有一些做得不錯,我們看到一些項目開設了以後,是一個序列,我們也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願意擁抱或者接受這種教師,或者是這種聯合的教材。我覺得可以用爆炸這個詞來形容聯合項目的發展,中國商學院可能在現在差不多15家在今後幾年中會越來越多的。
楊賢:我們就分享挑戰和機遇,跟大家分享一下在南韓的大學,新加坡的大學,美國,復旦大學,由於一些聯合的教學項目,一開始我們是這樣的,有一些日程和教材方面的安排,從學生的角度講,一開始也搞不清楚,講話還有口音,後來學完了以後,互相還開玩笑,是可以重新的瞭解,我看到這種互聯互通,透過教學經驗得到互相的分享,知識的開發對他們自身的建設也是很有益處的。從教師的角度講也是得到了經驗的豐富,學生的作用是很大的。中國也是一樣的,中國在這方面可以說全球很重要的經濟體,可以作爲一個橋樑,把世界各方面的東西作爲一個互補,連接起來,我們應該充分發揮協同作用,互利互惠。
Della:謝謝,我想問一個問題,在全球的舞臺上,作爲一個全球的媒體,我們看到中國的商學院,現在有一些新的規定,關於參加高階主管班的這些人的條件,我想問一下兩位中國商學院的院長,這些措施是正確的嗎?可持續的嗎?也許從周院長開始。
周林:我知道爲什麼政府要這麼做,我能理解,這就是反腐敗的一個組成部分,所以當然我不能反對了,我們必須得要遵守。對於我們的項目有什麼影響嗎?有一些學生必須要退學了,基於現在的規定。但是在長期來講,我想政府的官員,還有國企的老總,他們是需要一些高質量的管理課程,他們需要更新自己的資訊,政府官員爲什麼要這麼做呢,是因爲中國的很多部分還是公有的,而政府官員每天都要做這些跟經濟相關的決策,如果說他們沒有學過經濟,沒有學過管理,沒有接受好的教育的話,也許對於他們的決策來說是不有利的。對於這些國企的老闆來說也是一樣的,反腐敗沒有問題,但是如何幫助政府的官員和國企老總,讓他們獲得合適的教育,學習經濟,學習管理。這可能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因爲這個是最重要的,與中國的繼續成長是相關的。
毛基業:新的政策反映的是社會的需求,我們看到經濟發展非常快速,我們的管理課程也發展得非常快速,這是一個雙刃劍,所以我們得回到基本面,看看整個EMBA市場的發展是不是合適的,我們真的是要嚴肅的來看待這個基本面,看看我們下一個階段的EMBA發展是怎樣的,我們採取措施是有原因的。另外一面我們確實看到國企的高層,他們確實需要一些教育,這些政策當然會對我們的招生有所影響,會有一個兩位數字的影響,同時也會是正面的,EMBA的項目現在都得要想一想他們的社會責任,健康的成長,回到基本面,然後把重點放在課程上,這個對於未來的發展是好的,我也同意在過去有很多不合理的情況,現在已經到了一個轉折點,所有的EMBA課程都更側重於未來更健康的發展。
周林:我和毛院長有點不一樣的意見,這種不合理的成長,我不太同意,因爲有很多的EMBA的課程是非常嚴肅認真的,我們有很多的國企的老總來,他們首先來到我們的項目時願意分享,願意來學習,願意互相進行溝通,所以我覺得至少我們的項目是一個非常嚴肅的,是一個很好的平臺。爲人們提供一個平臺,讓大家來交流,這個必須是每個項目單獨看,中國是很難管理的國家,因爲我們有這樣嚴格的政策,但是我想人民大學也有一個很或的項目。
毛基業:其實我喜歡這個政策。
楊賢:我完全同意毛院長的講法,上EMBA要有三個東西,一個標籤,一個學習,一個社交。在這裏面第二個元素,我們如何要吸引學生,我們得要推動學習元素,很多人都說我們學的是中國的EMBA,我們沒有受到影響,而國企一般不會來,所以私人企業纔會來,我們的名譽就是說我們是這個非常嚴格的教程,所以我們並沒有受到影響,我們是受益於此的,我們有一個學生叫馮侖,沒有學EMBA,學的是EPA,10個月從北京飛了26次到新加坡上課,當然是很折磨的一件事情,但是他學到了很多,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在提供一些內容,好的內容,好的學校都做到了這點。我相信上海交通,人民大學都做到了這一點,這是一個很好的機遇。讓我們可以更好地保證教育的質量,而政府對我們是好的。 Della:你說有的情況下,很多的學院都是把這個社交帶入學習。
Alfonso:很多人都是社交和學習戶部的。
毛基業:我們聽到有的學校學習並不是最重要的,首要的,早上就是學生全到了,下午可能是三分之一都走了,我想說亮點,我補充兩點,第一,我們並不是意見不同,跟周院長,我相信好的學校精力都是放在學習上的,但是關於政策來講,我看到很多國企的老總,還有政府官員,他們來這也不是說就是交朋友,然後交友什麼的。但是他們也是在想吸引投資,爲他們的家鄉吸引投資,希望他們的朋友去投資,這裏面有很多的正面的,上這個課程正面的獲益,政府的官員參加這些項目也很好。 最後的邏輯是說我們會找到一個趨同,我們會找到一個平衡點,在EMBA的市場上,會幫助所有的人,把我們的項目和教程提到一個更高的高度。
周林:因爲我們一直都是在做這個嚴肅教程的,但是我覺得問題是我並不認爲說我們只有這些私人企業的老總就非常自豪,我當然希望國企的老總還有政府官員也能夠受到合適的教育,如果我們做到了這一點,我也會很自豪,但是我們怎麼樣才能做到這一點,有很多的故事都說明了很多的政府官員當他們進行了EMBA項目之後,他們可以做更好的決策。他們就不再收購一個美國的公司,因爲美國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所以就給政府省了40億人民幣,這裏面有很多的故事我可以講。當這些國企的老總,還有政府官員接受了教育以後,他其實是幫助了我們的經濟,幫助了這些國企的成長。而問題是我們怎麼做呢,我們如何以更好的方式做到這一點,政府的官員現在不能上這些課程了,當然我不是反對政府的政策,但是我們得要想一想我們如何才能夠教育政府官員和國企老總。公司合作是很重要的,使得我們的國家進步,所以,如何來幫助他們做得更好。
Della:問一下西班牙的院長,你要進入中國了,會怎樣改變你的視角,不管是在你的國家,還是在美國,希望有更多的政府官員參與嗎?因爲政府和企業要更多的合作。
Alfonso:我瞭解爲什麼政府現在推出了一些政策,我覺得政府的官員和私人企業,需要建立一定的關係,可能不像美國那,公共部門對經濟的影響不是那麼強,但是在歐洲公共部門還是很重要的,如果說我們要教育這些公共部門的領導也是很重要的,當然我理解這個規章制度的邏輯,但是我們得要考慮到如何使得雙方受益,因爲不管是公立的還是私有部門都需要好的教育。
Della:因爲現在中國是人口老齡化,更多的人需要工作更長的時間,我們如何培養高層,因爲這些課程的成本還是很高的。
聖地牙哥:我們如果看剛纔大家所提到的,我想祝賀大家,因爲我在別的地方沒有跟大家提出過這麼多不同的意見,我們現在所面臨的人口結構是非常不一樣的,不只是在中國,在歐洲也是如此,未來的客戶不是千年的嬰兒潮,而是比較年紀大的人,所以我們得要準備好教育那些年長的高層,他們已經有很多的管理經驗,但主要是更新一下他們的知識,讓他們學習到一些新技術,讓他們可以更提升自己的職業生涯。所以,我覺得高層教育可以加入一些面對面的高質量的教育,加上一些知識的層面的補充,而中國很多的學校也正在做這一點,而中國的企業可能是更偏向於大學跟碩士的教育,跟企業一起共同的來制定這個課程,同時,如果說這些人已經在自己職業生涯的後部,可以爲社會貢獻很多的。
周林:我們一直講合作的項目,先問一下中方的院長們,我們以前看到中國的商學院會跟很多的合作伙伴簽署協議,各種不同的學院,現在看到更多的是跟頂級的商業學院,選擇合作伙伴的時候是非常挑剔的,這是不是真實的現象?其他的院長覺得怎麼看呢?
毛基業:這裏面市場上有一個明確的需求,是需要這樣的合作項目的因爲中國的上學院對於管理層教育來說還是一個新人,我們還在追趕,我們中國的商學院需要學習,這也就是爲什麼有一個市場的推力,而且各企業他們也面臨了很多國際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必須得要培訓這些經理和管理層,讓他們可以採取國際視角。這樣可以增加我們項目的國際化程度,比如說我們的教師隊伍,比如說我們的課程,所以我們就有這個國際的合作項目。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互相學習,也可以讓學生獲得全球的視角,獲得更全球化的管理層教育,以及如何創新這個項目。這可以在很多的層面都幫助我們提供更高質量的課程,並培訓在地的教育家,在地的企業家。
Gary:戰略關係對於未來的教育領域是非常重要的,我們每個人當然有我們的強勢和挑戰,如果說我們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合作,我們可以讓雙方的學校更好,更進一步,這個很重要。因爲在我們的學校,我們在中國已經有一個合作伙伴,我們當然也在其他地方尋找合作伙伴,這個對於我們各學校是很重要的,我們可以互相學習,可以互相受益。我們還有一些非職位性的項目,我們也許不需要跟其他的教育機構合作,我們可以跟其他的企業合作,這可以給我們帶來很多優勢,合作是非常關鍵的。我想回到剛纔提到的爭論,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是公共部門和私有部門的經理,他們都應該在一起,我們的學校就在華盛頓DC,所以哪裏有政府,也有企業代表,我們也有EMBA的課程,三分之一的人是政府官員,而爲跨國企業工作的這些人,他們可以從政府官員那裏學到很多同樣的,政府官員也學到了很多,所以有了這樣的合作是很重要的。
周林:這個更多的是廉潔的項目,我同意毛院長說的國際化,中國的商學院在升級我們的合作伙伴,毛院長說的是中方的,我想做一個點評,更多的美國,亞洲的項目,願意進入中國,十年前,20年前,中國的學校沒有什麼很多的選擇,因爲當時那些頂級的商學院還不想要進入中國,但是現在中國經濟上升了,我們看到中國的商學院的確質量也是有提高,他們越來越多的願意進行一些合作方面的關係,所以我卡到了有一些合作方面的項目在中國越來越多了。
Alfonso:從我個人來講是革命的進程,新的合作伙伴關係在發生,大家不是努力的做這個工作了,要看到自己的強項,還要跟自己協同一下,這樣的話,從商學院的角度來講,一樣遇到的挑戰是要調整自己的心態和觀點,從上學雲的角度來說,有一些國外的商學院,他們願意跟好的中國的商學院進行合作,爲什麼呢?因爲可以把自己的一些優勢帶進來,否則是一種缺失和遺憾了,我們看到中國的機構和國外的機構起步的角度共同發展。
Della:國外的商學院願意和中國的商學院進行合作,楊先生什麼觀點,剛纔說的問題再重複一遍,我們看到一些國外的商學院願意到中國來進行合作。
楊賢:我來講兩點,第一是聯合教材,有一個核心團隊的問題,我們要靠一下,比如同金融時報的角度講,EMBA的角度講,一二三四,從正常的角度講是很大的,這點是不用爭論的,人也可以付得起這個學費,答案是學生怎麼掌握,從教師,員工來說,也一樣的,面對更新的發展,他們應該如何提高自身的教學,從全球來說,還要提高階主管理水準,我再回到問題的關鍵,從教學的質量來說,教師的合作是不錯的,我想第一點,就是要找到你自己的一個合理的定位,你提出的要求和想法是什麼,和中方說一下,爲什麼願意跟我們合作,我們認爲我們來說是機遇。從教師來說要更好一點,更加了解中國的情況,然後瞭解中國的經濟,一定要關注局勢的發展,也就是從自身的角度講,有一些原創的主動性,這是我們要注意的一點。歷史的角度說也一樣,我們走過這樣的過程,另外是想說從本地化的角度,要找到合適的地點,有的時候是需要更瞭解,需要注意哪些,我們要看一下,還有一些創業精神,也需要思維方面的調整,包括學生們也是一樣的,建議把注意力放在學生本身,從社會的角度講,首先要豐富學生的一些知識,這是首要的一點,接下來我們要問自己一些問題,從全球的共同體來說我們應該做什麼。
提問:作爲美國的商學院來說,中國的商學院對你們有沒有競爭的因素,我們看到中東,還有芝加哥,新加坡都有商學院,你認爲會帶來什麼樣的競爭?
Gary:未來我沒有看到這一點,其實中國商學院的質量沒有問題,這個市場還是競爭蠻激烈的,這一點是沒有問題的,他們有全職的在讀的商學院的學生,美國的商學院也是這樣的,我們也是提供一些全職的,在讀的研究生,我想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這樣的,要進入市場,我不認爲這方面的競爭更加的激烈,我想評論一下,中國的商學院中國的商學院從質量來說,必須有一些教材的不同,不是說你到中國市場的商學院來說,又是同樣的教材,我們自己的使命,或者是教材大綱的話,應該有一些不同,這樣的話,纔能有一些領導性的東西拿出來,包括一些領導力的開發,習近平主席主席在APEC會議上提到了過去會議很多年的的當中,中國花了很多錢,教育方面過去幾年中國要花一萬多億再教育的投入,我們看到教育市場是不斷的延伸。 Della:你認爲歐洲的商學院有怎樣的競爭。 聖地牙哥:我認爲歐洲的商學院提供了更好的質量,由於一攬子的計劃也不錯,但是我不認爲有什麼競爭的東西,實際上可以把商學院進行分支,分佈,合作更重要,合作大於競爭的,我認爲中國商學院,可能全方面的會有一些資源,人才,教師方面也有一些因素。 毛基業:中國的市場是很大的,我的同事,如果遇到一些所謂的挑戰的話,英國和歐洲相比,實際上是這樣的,需要你的合作伙伴來共同的成長,中國這個市場,如果是競爭的話,如果是前十位,前一兩位三位是排名的問題,我們需要把自身的能力提升起來。我們希望從全球的角度講,作爲千一百家的最好質量的商學院,我想最重要是這樣的,本地化的人才一定要提高,從全球的角度講纔有競爭力,我們現在的話還沒有達到這樣的階段,可以走出國外,近期是不太可能的首先一點是我們應該試圖去滿足在地的市場需求,滿足在地的要求。
Alfonso:我的個人觀點,亞洲一定會很大的發展,從商學院的角度來講,他們的合作,中國的南韓的日本的,還有其他的市場一些商學院,可能會有更多的合作關係,然後達到歐洲的水準需要20年的時間,可能會看到中國的商學院走出國外了,已經到其他的大陸了。
Della:有一些相關的問題,臺下有問題嗎?
提問:你們幾位都講得很好,從行政管理的角度來說,我的問題是中國上學院,或者是MBA的公司,從全球的市場有沒有競爭。
Alfonso:競爭力還是很高的,教育水準已經有事實表明了還是不錯的,給大家一個數字,這些研究生的話,考分都很高,而且在國企的幾年中可以說是翻了7倍,透過GMI的考試這是一個起碼的要求很高的考試,從這點角度來說,當然了,我們還要補充一點,由於中國的經濟在發展,實際上正吸收你的心態和觀點進行一些調整,這一點是供中國思考的。 cary:我們的學生是非常寬泛的,我們要有全球化的思維,剛纔你說的GMI考分很重要,我不是特別的同意,中國的GMI考分就是高的。
Della:談到了這個女士,好像也有一些GMI考試方面的成績。
Alfonso:中國的人口是世界上最多的,從中方的婦女佔比的話,考GMI的中國女士是66%,從性別的角度來說是這樣的。而且在過去的七年當中,這種佔比一直是這樣的,可以說是一種趨勢,我們看到了中國女士參加GMI的考試成績也不錯。 楊賢:我認爲對我來說這個問題不是說中國是否擁有競爭力,去歐洲看一下,我想更重要的問題是這樣的,我們要問這樣一個問題,什麼樣更重要一點,就是說首先對知識有一種渴望,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第二判斷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第三,我想說的是交流的基礎,跟人打教導,跟自己打教導,還得說出怎麼好,過去的幾年當中我們看到了這方面有所發展。在這個過度期的話,能做一些發揮的事情,作爲個體起碼這方面的特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