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初春的一個下午,我和陳海賢對坐在國貿一家酒店的咖啡廳。我以一個剛剛結束一段職業路徑的「轉型者」身份,和這位研究自我轉變的心理學家聊了不少有關中年的話題。
也許是因爲歷經過轉變,交談中,陳海賢幾次平靜而堅定地說:「轉變是值得的,我走到今天的狀態就是一種獎賞。」這讓我第一次感受到,無形的獎賞是可以被實在地感知到的。